数年前正值身体最差的时候,因而多梦,当时用WP8手机,原生的note笔记很方便记录东西,随手就记下些。昨日查找资料,无意间看到,恍若隔世。梦境多为片段,飘乎不定,原生记录展现。部分摘录,以壮博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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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2月25日
从眼镜市场回来,骑着单车经过红霞的小店。小店里正放着刘德华的《冰雨》,熟悉的旋律让郁闷的心渐渐平伏,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起来。
市场内那店铺已经找不倒,欠款无从追起。
而前夜赵伟说,过年后一个月内卖了台设备,尽赚了三十七万。我不禁瞠目结舌。感觉造化弄人。

2013年1月29日不知名的小山,翠竹深深,骑单车上下,绕竹自娱自乐。偶尔见闲人路边长凳休息,听不闻鸟语声。山为公园,温暖如春,却不知是何时节。
忽而峰回路转,面前出现宽阔的柏油路,十字路口,驻停的车辆悄无声息。细想来似过茅山后进入瓦屋山之路口。孤独的旅程,少年时的无拘无束由心深处散发,渐渐流淌在这一方山水之间,念与不念,倒也快乐满怀。

2013年2月1日 一晚上都念着范仲淹的那句"滕子京谪守巴陵郡,越明年,政通人和,百废待兴",梦里虚拟的电视剧中人物叫滕子章,是位将军,与滕子京同时代人。疑惑两人为兄弟,询问了多人,包括度娘,未果。梦中孜孜不倦地一探究竟,醒来后倒是感觉知道了结果。看《雍正王朝》数日,清代有章京上行走,想来是源于此处"章京"二字。莞尔一笑。昨晚看《盗梦空间》入眠,于是梦也跟着玩了一把玄机。昨晚一场大雨,抑或是应了"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"这句,无论如何,和巴蜀牵扯一宿了,从未去过的天府之国。一个巴山,一个巴陵。梦里荒诞得如同喜剧片,不知是幸还是哀!
醒来之前,正坐在老屋里,收拾桌子。另三人围着,准备掼蛋。梦中的人总是不停变换,有真人有虚拟。比如小忠,一年半未见QQ群友,另一个薛美娟,还有一幻化出的人。都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,和谐地聚在一起,仿佛多年挚友,谈笑风生。薛拎着塑料袋,里面是小孩告百露的爆米花。我从里面淘出半片面包,吃得津津有味。母亲灶台边洗碗筷,显然他们是刚刚饭毕。正郁闷为何还如此之饿,梦醒了,母亲来叫醒我了。

2012年2月4日 柴红的德国客人是坏人,到了地儿玩起了枪杀人的游戏。听说此事后感觉责任重大,毕竟人家是我们介绍进来的。和旭辉一起去围剿他,旭辉95式手枪,我驳壳枪,一左一右交替掩护。酒店很高,沿楼梯盘旋而上,每层都有人受伤或诉说。攀爬良久,依然不见敌人身影,俄尔听见枪声,知道仍在行凶,不免义愤填膺。朝着枪声响处射几枪,显然是浪费子弹。终于爬到楼顶天台,天哪,居然发现对方在对面更高的楼上朝我们开枪。放眼望去,城市高楼林立,完全陌生的地方,却没有丝毫陌生的感觉,仿佛前世早已在此生活过。和歹人倚势对射,敌高我低,讨不到半点便宜,一时僵持不下。酒店内的保安拿来了重狙,对着目标轮番射击,终于看见德国佬从高楼坠落,大家满心欢喜额手称庆。
下得楼,街口有小吃店,煮出圆子,大小和平常无差异,只是青菜馅不在内部,是与米屑搅拌揉掺一起,呈现出青与白的斑斓之色。感觉特别新奇,立即坐下,要了一大碗。旁人吃得欢快,左等右等,不见我的那碗端来。

2013年2月8日 我们的船身仿佛火车,行驶在清末古典的运河上,装满了江南大炮。战斗开始,和茅老师几个岸边的楼上观战,作为地下工作者,不宜直接参战。几声隆隆炮响,进入了白昼化,我们紧张地听着声响,内心预祝反清的革命能顺利实现。突然一阵巨响,江南大炮炮弹未能出膛,直接炸开,连船身被炸成节节,翻滚掉入河中。悲状的感觉传遍上空。恨恨地咬牙,却又无可奈何。转身欲下楼离开,茅老师追上来问,明年的工作落实了吗?回头淡淡地说,还没,明年再说呗。那你估计又要再等几年了。听完,下楼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,空气里,硝烟弥漫。

2013年3月3日 梦见大学校园里,和小小室友,四人一宿舍,男女不单分。照片中的小小宽脸宽肩,骨骼相对粗大,而梦中的小小却非常的清丽,正是初夏,从上铺到下铺,短袖短衫地爬到我身上,可以感觉她光洁顺滑的肌肤,扭动的腰肢令人浑身欲火中烧,她却仿佛清纯得毫无察觉,依然诉说着什么。想避开什么,猛地推开她,不料她的身体向后仰去,正巧一屁股坐在一柱擎天上,于是湿滑地进入媾中。她感到一阵疼痛,皱起眉头倏地站立起来,我正欲强拉回她继续,宿舍门开了,另外舍友的家长来探访,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小离开,惋惜而愤愤。 呵呵,春梦一场。奇怪,好多年不做类似的梦了,怎么又回来了呢?!

2009年7月18日 我手无寸铁被模样似东突份子的小分队包围了。躲在草丛中半天,以为他们走了,结果刚一探身,被一狙击手击中。奇怪居然没死,又被他们俘虏,关进一大屋,是停工的建筑工地,里面有很多惊惶失措的人。看到墙角一张报纸,是《扬子晚报》,满篇淡灰色,以为扬子改版了。上面登有超级大乐透的开奖号,看开奖时间,居然是我准备下次买的号,心里恨恨地,每次都将我要买的号早一期开出。再抬头,又多了几个荷枪实弹的东突份子,交头接耳商量着什么,大概是他们决定如何处置我们。

忽而楼外有叽里哗啦的喧哗声,听到“你还不起来”,我立即站起声,看着络腮胡子的像是东突头子,手里拎一把AK47,想他怎么处理我,我正眼看着他的胸口,余光落在他的腰间,那儿有把手枪,知道早晚是个死,准备随时和他拼命。“看看几点钟啦,还不早的吗?”突然眼前一亮,一看,妻子拉开了窗帘,天亮了。